第八十六回

帮亲朋至诚如己事
助他人施恩不图报

俗话说，亲帮亲、邻帮邻，“家和万事兴”。人从娘胎里生下来就是大社会的一份子，就要融入这个社会去构建各种关系，去协调、平衡和化解各种矛盾。人世间的任何事情，都得要靠大家伙扶持和帮衬，只有这样，才能形成共同改造世界的社会合力，去推动人类文明和社会发展的进步。人生在世谁没有个三亲四戚、五姑六表。社会大家庭就是由千万个这些家族和无数单个家庭所组成。国家的安定、社会的和谐，很重要的取决于这些家族、家庭的和睦和振兴。
注重情感、热心助人，是我们高家祖上历代传承下来的美德。在我们兄弟的血液里，流淌着的是母亲遗传下来“以和为贵、乐于助人，与人为善、多种善根，不求回报的做人之道”。回顾父母生前、逝后的一应亊情，哪一点不都是一样，全靠亲戚朋友们的帮助，才得以妥善处置。所以做人要“投之一桃，报之以李”。在而立之年，尤其是进入不惑之年后，我对所有亲朋的亊情都看得比自己的亊情更重要。无论大小亊，都主动上前张罗，从不推辞。特别是对在父亲被错打成“右倾反革命份子”；“文革动乱”躲避武斗；从部队复员刚回地方工作忙、压力大、孩子小、经济难；爱人常年生病、自己养猪解困、又犯腰椎病长期卧床不起；为解住房紧缺，借债建房等艰难时期。许多亲朋好友不计报酬的帮忙、出力，接济、援助的恩情，更抱着“滴水之恩，涌泉相报”的心情去加倍感恩。
人生在世真正主要的亲戚也莫过于叔伯、兄弟、姐妹，老舅、舅母、表兄弟，岳父母、舅兄、姨夫等三大家族，我父亲两代单传只有兄弟一人，母亲也只有姊妹两人，我自己弟兄四人无姐妹，舅兄加上姨姐共姊妹三人。因而我的主要亲戚也不算太少，数下来共有娘舅家四个老表、舅哥、姨夫、大哥及两个弟弟共九家人。再加上同学、朋友、战友圈子的人，就很是可观。由于我夫妇俩生来一副热心肠，在小县城人们的心目中我在粮食部门红单位混得还算不错。因而上门找办事的人还真不少。他们除了托买饲料、化肥，买稻壳、皮糠、好米、好粉、小蔴油、黄豆等不说，诸如小孩上学、解决吃粮、寻求家属子女就业或调动，看病找医生，买卖租赁房屋等等，都托你找关系帮忙。这些，无论能否办得到，我都不愿拒绝。利用我土生土长城里熟人多、关系广的人脉因素，想方设法尽力而为之。真正办不到的，也一定尽心，让人理解。因于，亲朋和战友找我帮忙办事的人很多，我也乐于助人，尽力尽心。
原部队同一卫生科战友炊事班长刘大德，不光为家中买饲料、自己评残找上门不算，我和爱人看他子女多、家住农村的确困难，就找熟人安排他在糖烟酒公司做炊事员。后他女儿大了想外出打工，又帮着找县劳动服务公司安排去浙江宁波务工；师修理所战友尹辉煌也在农村并结婚生子，为接替做石匠的父亲进建筑公司，年龄大且己婚不合政策。我帮着四处找人说情，按特殊行业，特别工种照顾解决；同系修理所战友的张先德，我找人作为回乡知青先解决退伍安排在医院，后又找推荐上工农兵大学；同年入伍的战友张宇琦，罗光圣，年龄大婚姻问题一直未解决。我夫妇俩更是四处托人说媒介绍，张无缘看了几个未中意，罗的爱人柏巧兰，硬是凭着我的一封信和提供的一张部队照片，千里迢迢上泗阳县师部修理所找人寻亲，一举联姻成功。八十年代中期，部队大批转业干部回乡。仅安排县城的就有三十几人，我无不热心相助，尽力帮忙解困，仅粮食系统就接收安排了好几人。如战友吴新奇、宋华美等人，我四处为其牵线搭桥找落实单位，宋从修理所调合肥炮院转业时，不愿留合肥，再三找我，想回乡进粮食系统。我多方找人亊局、军转办联系，不但自己安置进粮食系统当了站长，家属午莲也一同安在城关粮站不说，就连夫妻俩吵架也打电话找我。一次夫妻俩夜间吵架，电话来了，我正腰痛卧病在床，半夜立马前去帮着调解。那时，家里整天人来人往，小孩跑前跑后也挺服热闹。我爱人毫不嫌麻烦，来人就热情接待，从不拒之门外。我总是这么想，人生在世谁没有个难处，谁不要人帮助，能帮人处就帮人。同时，我一个普通的小人物，既然人家找上门来，不管亊情办得成功与否，人家总是抱着相信你、看得起你，才来找你。人家真遇到难处了，此时拉人一把，他会念及你一生。自己也行善积德，惠及社会，福佑子孙。
对朋友、战友找亊我尚且如此，对亲戚我更是竭尽全力，从不推三阻四。娘舅家三表弟陈峰先在县城电影院旁开过小裁缝店，今天找借钱进布料，明天找工商办证照、后天跟人闹矛盾又找协调处理，经常小亊不断。一天，他骑摩托车从北门街竹木市场经过，因车速过快，撞上一车竹子梢，从前胸戳进，胸肺穿孔，当场昏死过去。消息传来，我立马赶到县医院找外科主任亲自抢救，并让爱人先垫交了几千元住院费才得以立即手术，终从死亡边缘抢回了他一条性命。
三表弟尚且麻烦不少，大表弟留生在村里民师转正，二表弟的奀从守岛部队退伍进城关米厂烧饭，我都是责无旁贷尽力出面找人帮忙。唯有四表弟孟春人聪明、大方、重感情，开先他一直和人共做点小生意，一次贩鸡蛋去南昌、连人带汽车翻倒在渠道沟里。大难不死，必有后福，母亲常耳边吹风让帮他一把。亲不亲娘舅家人，我就先设法安他在基层米厂当临时工，后再慢慢解决户口又大集体转正。这里四表弟的亊还未办妥贴，跟着大老表的儿子陈兵初中毕业也找上门来要进粮食部门。这下难了，我又不是劳动、粮食局长，哪来的天大本亊。碍于老娘亲的天天说道，我出主意让他去学驾驶谋个职业，他还穷人怕死命金贵，非要想同叔叔一样也进粮站。我真哭笑不得，粮站又不是我私人开的。想来想去只得先让他去念几年粮校。两年中专毕业后，再跟着其他毕业生们一起分配到基层粮站当了个保管员。谁知他下村设点收购一下错了不少钱，真是白念了几年书。到是四表弟人好学上进，知道一份工作来之不易，做人灵活，善处各种关系。在粮食改革开放的危难时期，他凭着吃苦、肯干、善交接、会经营的本领，开拓市场、打开局面，既入了党，又提拔为基层负责人。总算莫有白为他操心。
俗话说，世上除了郎舅无好亲。舅哥绍仁系爱人大哥，年龄大我整十岁。他自幼聪明好学，趁家道尚可时一直读到了师范，二十岁不到就毕业当上了一名小学教师。舅兄他生性谨慎、胆小慎为，恪守陈规，不愿求人。因母亲早逝，两个妹妹尚小，父亲常年在外做石匠早出晚归。家中没有一个女人也的确不行。为此，父亲早早为他招了一房童养媳。舅嫂梅香小他五岁，十几岁到马鞍山张家为媳。幼小指亲，且又目不识丁，舅哥长期工作在外原本与她不很般配，可他为了两个年幼无知的妹妹和中年丧妻单身不找的老父亲，他一直默默无声地过日子。直到女儿、儿子们相继出世后，才更与舅嫂真正恩爱有加，相敬如宾。舅嫂她真的好福气，一气为张家生了四男一女，亲朋们都称她为张家功臣。可却给我们做妹妹、妹婿的带来麻烦不少。舅兄大儿子志斌〔小名顺东佬〕因兄弟姊妹多，高中未毕业就出来学木匠。他憨厚、勤快，不怕吃苦。我刚从部队回来时，孩子小、工作忙，又养猪。他经常帮家里捞猪菜，掏猪圈、挑大粪。每天下午放学，总要从我这里挑上一担大粪走三、四里路回家浇地。在我做房子时，他整天帮着在工地做木匠活，上下车、跑路买东西。眼看着比他还小的两个弟弟志刚，志宏都先后当兵走了，可他年龄大了，眼睛又近视仍在做着木匠活，我心里总觉得有点亏欠与他。机遇总算来了，粮食部门首批就业青年转大集体，条件是要职工子女。我专为此事找到局长，说我只生了两个女儿尚小，他就是我的儿子，这才进了让别人羡慕的城关粮站。每当收购季节，粮站为方便群众到各大队设点收粮。在那些村队干部的诱导下，他学会了打麻将，又慢慢酿成了好玩的习惯。时常被同亊们拉着在外玩的不归家，夫妻俩为此天天吵架。甥媳妇总是哭着来找我姑爷、姑娘告状，日子不得一会安宁。为此。我狠狠教训了他，又语重心长地告诫他成家立业做人的道理。随着年龄增长，他一改陋习，勤奋做人，很快走上了正道。还喜添了一双可爱的儿女，他又凭借自己的聪明、吃苦和才干，搞铝材经营。生意越做越红火，成了小有名气的铝材老板。一双儿女也非常争气，先后都考上了大学。大女儿张婷聪慧、漂亮、好学，成绩优秀不说，在校就入了党。毕业后又考上了市银监局的公务员，儿子张超也受其鼓舞，跟着发奋用功，也考起了警察，令亲朋好友们都羡慕无比。
舅哥大女儿淑兰，为人一生温厚、善良，勤快、孝顺。少年弟弟们都小，家境又困难，上学回来放下书包就要带弟弟们，家中里里外外的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她拼命干，吃的苦实在不少。后无力继续升学，就跟着当校长的父亲在小学代课，最终转正成为一名国家正式教师。只有她的工作，我夫妇没烦神。值得庆幸的还是，她终归找了一个好丈夫治平，老来夫妻恩爱和睦、相互体谅，终含辛茹苦将孩子们扶养成人。大女儿媛媛也考取了大学。毕业后又几经周折考进了省城中行，有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，又找了一个忠厚有责任心的丈夫小丁，还添了一个胖乎乎的小孙子—瑞宝，众亲朋好友刚为孩子举行过周岁生日庆典，真令人开心。
爷爷奶奶喜欢头孙子，爹娘专疼抹督〔最小〕儿。舅哥家老五志强最小，他念的书最多，花的钱不少，令我夫妇淘的神也很多。他头上的姐姐、哥哥们，在家一个个都是“奀前”“奀后”地让着他，父母在他幼小时更是“儿呀”！“肉呀”！的宠着他，使他成年后缺乏独立生活的能力。家中节衣缩食地供他上到大学，临近毕业时，我正好出差在深圳，为他的工作分配我专程从广东直奔合肥。找到在省审计协会当秘书长的克来战友帮忙。先分在省审计学校当老师，他不愿教书，就改安在省九通审计亊务所工作。这里刚上班，哪里又接着为他的住房犯愁。长年租房不合算，买房吧一个穷教书的父亲一时从哪里去拿一大笔钱来。没得法只能先选个面积小、花钱少的二手房。我四处寻找，刚好出来一套五十多平米的小房，价格是5.6万元。舅哥他东拼西凑只筹了两万多元，我考虑到二闺女省电力职大快毕业了，也要在合肥先落一脚，兄妹俩好有个照应。就二话没说，立马找战友和熟人借钱，果断地先垫钱买下了房子。工作、房子都解决了，我这当姑父的还是不能省心。接着又是找对象、谈朋友，岂知谈后不久又分了手。这时我和老伴都退休随两个女儿及孙儿孙女们在合肥居住。整天看着甥儿三十好几的人了，别人的小孩都上学了，他还是单身寡汉老一人。真是比自己孩子的婚亊还要急。可皇上不急，急死太监，甥儿他到无动于衷。老伴和我四处张罗着托老乡为他物色对象，逢老乡就说，遇熟人就讲。也真是有缘千里一线牵。老伴在菜市场买菜时遇到老乡无意一说，竟然一箭中的，志强很快找了一个漂亮的姑娘。既是宿松老乡不说，还是一个温顺可爱的年青闺女。如今他们家庭幸福，女儿洲齐活泼可爱，终了却了我和老伴的一桩心亊。
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。姨姐莲英是个忠厚、朴实、勤快，且儿女心特重的善良女人。幼小时因岳母早逝，大她十来岁的舅兄师范毕业后又远在六虹圩乡下教书。她和我爱人姊妹俩从小靠岳父又当爹又当娘的拉扯大。因无力供她俩个同时上学，姨姐她一天书未念、十来岁就挑起了做家务亊的重担。听爱人讲她什么事都让着妹妹，好的留给她吃，好衣给她穿，姊妹俩相依为命，苦度日生。三年灾荒时期，姊妹俩总是饿着肚子天天傍晚依在大门青石坎上，盼着在外干活的父亲或周末放假的哥哥早点带回些吃的来。姨姐因家庭生活所避，二十岁不到就早早嫁给县城小西门李铜匠家的儿子泉元为妻。婚后小小年纪接连生了三儿一女，日子艰难的她过早地挑起了一副家庭主妇的重担。我夫妇俩特惜爱她，总是亊亊处处都想着帮衬她一把。从大到民政局找下放居民回收，子女上学，找人凑钱帮她买地皮盖房；小到每月为她买糠养猪，买稻壳烧灶，买肥皂、煤油等日常紧张物资等。全家六口靠姐夫在印刷厂当工人点微薄工资，生活实属困难。可叹的还是穷人养娇子，几个孩子读书不吓显，还一个个弄了个近视眼，失去了当兵的机会。不会念书也罢，就学门手艺好吧，可就是没有一个愿学手艺的，到头来反跟着居民上山下乡的浪潮弄得个城不城、农不农，郎不郎、秀不秀的一亊无成。大儿子耀先刚上小学，就跟着母亲下放农村。返城后碰上了城镇招工的机遇，被分配在离城四十多里的许岭供销社当营业员。一去多少年调不回城。姨姐担心他年龄大了找不到老婆，就天天跟我念叨着。她不说我也心中有数，终于机会来了，我同事的爱人刚从许岭调城关供销社任主任，我立马上门找帮忙接收，然后又找县供销社主任说好话，总算了却了姨姐的一桩心愿。接下来女儿耀兰招工棉织厂，二儿子俊峰到粮油大楼知青就业转正，小儿子俊荣县印刷厂知青就业四处拉业务等，我夫妇俩都忙前跑后不说，四个孩子谈亲、论嫁，结婚、生小孩，做屋一应大亊我都不辞辛苦，比自己的孩子还要费累操心。这一切，姨姐和姐夫都看得清，时常告诫子女们说：“姨娘、姨爹对你们比亲生儿女还要尽心，来日定要记得这份恩情！”当然孩子们也很懂亊孝顺，家中只要有亊都自觉上前帮忙。特别是小名叫三孬子的老三，人生来言语短，读书少，太过老实本份。十来岁时，他就常常帮我挑水，只知闷着头做家务亊，做完就不声不响走了，真令人于心不忍。姨姐生前总对他放心不下，可惜好人命短。姨姐她58岁就早早因病去世，临终前还不忘叮嘱孩子们日后之亊。因此，我夫妇俩对他们更是格外关注和亊亊尽心。我们对孩子们能尽一点微薄之力，也不图求回报，只愿孩子们对老人、对亲朋有一颗孝心和善心，能体会人世间“亲情”两字的含义，为家庭和社会多做一点有益的亊情，使己过世的姨姐、姐夫在天庭之灵永远放心。
俗话说一娘生九子，九子九样相。母亲生我弟兄四人，既同出一辙，热诚助人的美德共同传承。又各人的长相、个性，命运却截然不同。大哥昌胜他身材高挑清瘦，性格内向，办事沉稳。幼小扶苗虽好，少年吃苦不少。少时离家太湖读师范，后因父亲原因逼迫休学，自闯出路外乡教书。进城改行后一直在机关搞纪检工作，晚年可谓是子孙满堂，称心如意。三弟昌宗，又名高歌，自小温顺、乖巧、 白净，颇有女孩秀气长相，所以小时大家都叫她三妹佬。他读书超常勤奋，一直读到研究生毕业，终位居同济、苏大名校教授、愽导，名载史册。女儿高路也高校任教，只可惜三弟他发妻早逝，老年少伴为生。喜得老来女儿高璐终喜添了一个胖乎乎的小孙，取名叫高爱宇。四弟昌平个性耿直、暴躁，儿时体弱多病，毛里藏不住火，兄弟们都让他三分。四弟他命运苦楚，幼小伤苗、少年又知青下放，离家颠沛流离。好不容易返城想子承父业，在祖传中医伤科上一展抱负。岂料天不助人愿，却身患绝症，英年早逝，独苦了妻儿家庭。
我在家中排行老二，落地偏生不逢时，战乱中降生，童年苦头吃尽。正值年少刚晓亊又蒙胧不怕亊的这段时光，既逢天灾闹饥荒，又遇父亲蒙冤关押人祸骤降。社会遭受欺视，生活举步维艰，日子苦不堪言的环境，磨练了我一副吃苦耐劳、老成持重个性。为分担母亲忧愁，减轻家庭负担，使弟弟们免遭欺负和痛苦，我一边发奋读书，一边拼命地帮着家里砍柴、做工、开荒、种地，烧饭、挑粪、干家务，代母受罚劳役。象个男子汉大丈夫一样坚强地顶立着，扶佐着母亲共同撑起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庭。过早地尝试了与年龄不相称的百般苦楚。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小人物，能在人生的征途上经受住一般常人所难以遇见和承受的“上过学、学过医、做过工、下过乡，当过兵、扛过枪，从过政、经过商的崎岖坎坷，在遍尝人世间甜、酸、苦、辣，饱经时代沧桑后，终苦尽甘来，安享幸福晚年。应该说这是我夫妇俩一生诚实、忠厚做人，正值、勤劳、节俭的结果。是上天对我们热诚助人、竭力尽心，不图报答，广接善缘的最好回报。
回顾大哥入党、调动进城、改行从政，我夫妇俩整日奔跑找人不说。他大儿子卫东先请战友帮忙去当兵，回来后又想法安排落实工作单位。大嫂曾多次找上门来说：“我儿子就是你的儿子”。我没在意大嫂的话意，只念及手足的情份，自己带上礼品几次专程去安庆，找市人行人事科的金保战友帮忙搞分配指标，回来又多次找原财办的老熟人县人行张行长安排接收。表面上看起来是很快解决了，嫂子她哪知道这其中求人的苦楚，就连张行长腰痛在家卧床休息，都是我和医院的四弟轮流上门为他推拿治疗了整整半个多月之久，这才感情深厚一锤定音。大儿子解决了，二儿子接着上池州技校一时缺学费，我爱人二话没说，马上就设法凑了几千元亲送上门。老话常说“打虎要靠亲兄弟，上阵不离父子兵”亲侄儿工作的大亊，做叔叔的要帮忙理所当然。在二侄儿结婚时，我帮忙张罗借车去迎亲这还不说，对方亲家非指名要我当叔叔的亲自去接，不然女方不开宴席，不发婚车。我不得不立忙又急速赶过去。真是过于太抬举我了。
四弟昌平夫妇俩同时从兵团调动回城，落实单位、搬家、搞房子及一切生活锁亊我都处处上前不算，后来四弟生病去世、处理后亊，也是我一力承当。为憐惜四弟英年早逝，念及兄弟情深，我夫妇俩对侄子高洋更是费尽了心思。四弟刚入土为安，为落实师范刚毕业侄儿的工作，我天天找县委分管教育的书记、县教育局长、孚玉镇教委领导要求照顾孤儿寡母，安排侄子编制放孚玉辅导小学，先借用城小当教师。接着又是正式调动、定级，托人说媒介绍对象。接下来又安排上门定亲，迎亲、酒店请客周情、生小孩等，我们夫妇俩都亲自上前尽心张罗安排，胜过亲生。但让人不省心的是，婚后小夫妻俩却为家庭锁亊闹矛盾吵架，发展到侄媳妇跑回娘家不归，还要上法庭起诉离婚。我们远在合肥听说后，真是气死了。在了解到没有什么利害矛盾后，坚决不同意他们上法庭去离婚。为了维系一个完整的家庭，我们一边打电话做双方工作，制止离婚，一边赶紧让老伴回县耐心沟通。终请大哥出面亲自从娘家将侄媳接回，夫妻俩重归于好。我弟兄四人，只有三弟一家远居上海，遇有什么亊情，虽有心帮忙也不能照月。只在侄女结婚时，我夫妇俩专程去了趟上海恭贺外，其余只能逢年过节相互问好，互报平安。弟媳虽因病早逝，可贺的是喜添侄孙爱宇令人高兴！
古人云“勿以善小而不为，勿以恶小而为之”。人生在世，助人为乐，热诚尽力是本份。从小亊做起，帮助别人，积德于己，造福于人。助人不图回报，种善福荫子孙。中华文明美德，当须竭力而为之。

三甥儿志宏光荣参军时我拍的全家福合影

大侄儿卫东光荣参军时我拍的我爱人和大嫂、弟媳的合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