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庄一日游
(燕怛)
有了老天的眷顾,云开雾散,太阳露出笑脸,原计划25日出行阳逻施岗葵花山庄的农家之旅,因为英姿的果断,提前一天,于24日行成,并获得圆满成功,朋友们欢声笑语,兴致勃勃,沉甸甸的紫薯压不掉他们的喜悦,新鲜的果蔬增添了活动的快乐,满载而归,不顾疲劳,不计泥泞,扬漾着另类的喜悦。
有了森林这位天才的金牌主持,诙谐幽默的谈吐,机智风趣的主持,使旅游车上的气氛不再枯燥乏味,相互之间陌生的朋友立刻为他渲染夸张又故弄玄虚的演讲所感染,融入进来,愉快地交谈起来,车厢内成为欢乐的海洋。森林的普通话确实不错,标准且又不失武汉特色,但我觉得他的黄陂祁家湾话更加精彩,带点弯管子话就更令人捧腹了。他提出一个问题:今天出行的主题是什么?回答是各种各样,各种答案都有,有人离题千题,不知所云,有人随口一个哈哈,答非所问,让森林哭笑不得,只有霞影大姐的回答机智而趣轶,令人忍俊不禁,逼得群老大厚德出来解释。
老大真能胡扯,“弹”功第一,能把新鲜有机蔬菜与文革时的标志歌曲《大海航行靠舵手》联系到一起,背诵一段歌词之后,大家以为他会引吭高歌,没想到他持批判态度,称那个年代的人唱这种歌是五弦缺一弦,六角亭门没关好跑出来,要真是如此的话,那全中国就是七亿疯子。厚德只是借用了“万物生长靠太阳,雨露滋润禾苗壮”的句子,来证明他对有机蔬菜的“伪命题”:现在的农作物,生长不单是靠阳光和浇水,必须施肥,才能长得既壮又肥,看样好,能卖个好价钱,只是施肥看时机,掌握火候,既要让相关部门无法检测出化学成份,又不让果实沾上对人体有害的化肥,不过,他好心奉告大家,有机蔬菜一斤五元,比起超市和菜市场,确实有点贵,希望大家量力而行。
有了上次运动会野炊的经验,英姿管管抱着一个盛满各种半生食品的 泡沫保鲜箱上车,带上炉具,没想到百密一疏,忘了带油,在一片嘻嘻哈哈、热闹熙攘,各种馊主意迭出的情况下,买了一大瓶油。车到施岗,说是500米,结果走了近5000米,接车的小姐浑然不见,好不容易热线电话指明方向,下一道陡坡,驾入一条狭窄小路,来到山庄,没想到山庄门前一道急弯,加上自建的门牌阻拦,考验着我们的司机师傅技术,施展了各种本领,差点连吃奶的劲儿使出来,又是打盘子,又是后退,在几名热心的“向导”乱嘈嘈的指挥声中,大客车总算千辛万苦地驾过那道门牌,顺利进入。车门一开,朋友们“呼啦”冲下车,犹如放鸭子似地见到湖水,扑腾着翅膀,摇摇晃晃跳进湖里畅游一般,大家也不管群主、管理们有什么要求,也不问有机蔬菜在哪里,甚至连方向都没有弄清楚,直奔湖边山坡处郁郁葱葱的一片翠绿地,鬼子进村似地“扫荡,”大队人马浩浩荡荡,扑了过去却大失所望,一个个垂头丧气,悻悻而归。原来,红菜苕已经被人摘尽,只有叶而无茎;大白菜倒是有,一个四、五斤,一个白菜可能会要20多元,比买肉还贵,大家理智退避;菠菜只剩下点点滴滴,摘来不够炒一碗;只有旺盛的茼蒿,贴着地面,显然那么的嫩小,摘来简直就是害性命,怜香惜玉的这帮“饿狼”们没敢下手。既然有机蔬菜采摘不到,那么另一幕大戏就隆重推出——挖“苕”开始,又一起涌到“苕”田,其精彩程度不亚于在琴台大剧院看武打戏《三岔口》,各种光怪离奇的戏法,各种涎脸嬉皮的手段展现出来,淋漓尽致,让人拍案叫绝,乐不可支:如专门捡漏的蓝贝,抢夺女同胞的“苕”颇有计谋,出奇制胜,居然为燕怛挖出的一个大“苕”,奋不顾身,躬身夺过心雨已经到了手紫薯,抢成一团,不顾高档的相机沾泥带土,差点把娇弱的心雨激哭。一向在聊天室里无所不能,地下全知,天上知半的闲云,和天亮、厚德等人一道,颇显大气,有点男人的气质,兢兢业业,苦耕不已,挖出一片红苕,任由女士们捡装,累得满面红彤,汗流浃背。厚德不愧为群老大,作风正派,勤勤恳恳,一心帮助女同胞,结合自身在家种苕的经验,主动热情地告诉大家,如何“顺藤摸瓜,”找到一窝六个折大苕,让身边的美女们受惠不浅,乐不可支。值得一提的是霞影大姐和她的三位海校的朋友,发扬愚公移山精神,认真耕翻,不放过一根薯藤,老黄牛似地埋头苦干,名付其实地参加农业劳动,收获当然极其丰硕,汗水浇铸了成果,相信她们回家之后,疲惫不堪,洗了早早上床,睡得比任何时候都香。我们的秋风兄弟拿着相机,除了一开始帮心雨象征性地挥了几锹之后,再没有把挖“苕”当成主要工作任务,抱着心爱的照相机,蜻蜓点水,东拍一张,西抓一个镜头,竟然把农庄的狗窝当作背景让妹妹们摆出姿势,留下令人逗哏的背景相片,也算是一种另类的留念吧,不过他用相机留下了一幅幅永恒的瞬间,忠实地记录了今天群活动的精彩片段。
无论走到哪里,莫情都是摄影家们追逐的目标,她也乐意摆出各种酷相,留下风情万种的倩影,今天也不例外,到了苕田,外衣一脱,摆出各种优美诱人的姿态,任由天亮、梦醒、秋风、宠爱等人拍照,就是停泊的一辆白色越野车,也成为她最佳照相的用具,突出性感的部位,照出的相有模有样,美不胜收。幺妈等二人喜欢垂钓,有备而来,在女士们蜂拥采摘有机蔬菜之际,他们早早来到小湖边,摆开架式,伸杆抛线,打窝做饵,开始了钓鱼乐趣,功夫不负有心人,他竞然连钓到二条约为八两重的“毛子鱼,”当鱼儿被拎出水面,活崩乱跳,围观者一片欢呼。
挖苕是一项极其繁重的体力活,平时娇生惯养的女士们、好吃懒做的少爷们,忙了一阵,新鲜劲儿消失之后,就陆续离开,前去洗苕擦鞋,围在水笼头前,洗尽紫薯上的泥巴,平时何曾见到他们如此殷勤?现在洗起来一丝不拘,认认真真,一阵品头论足,谈论的全是“苕”话题,洗净之后,回过头来,笑看从田间走来的同类们,忘了刚才就是这模样,真可谓是五十步笑百步,其景令人喷饭。该歇一下,喝口热茶、吃点东西了,于是大家不约而同来到山庄“食堂,”围拢过来,聊天斗趣,甚至有人提议,摆上麻将。老大厚德提议,不要八人一桌(现场全为八仙大桌),改为五张桌子并一排,如同乡下人家吃百家饭,站着东一筷子,西一叉子,吃得快活,喝得逍遥,绝大多数朋友带来了精心制成的各种美食:幺妈的油炸带鱼、香辣牛肉、特别是美女石榴,很有心机,起早床现做的啤酒鸭,真是美妙无比,色味香形俱全,让人尝过不忘。天亮奉献出中国十大名酒之一的“西风酒,”甘醇香浓,梦醒大哥出的是“劲酒”,还有石榴小妹带来的啤酒,加上农庄提供的粗粒大麦茶,一时间,好酒的对酒当歌,打开话匣,纷纷扬扬,天马行空,饕餮之徒,大块朵颐,不亦乐乎,好吃的围着英姿,看到烧烤好的食物,立刻抢走,这方面梦想、天亮、宠爱皆为高手;上来十来道新鲜蔬菜,也是由喝酒的品尝之后来往下传,也不得不佩服梦想大哥,离席转一圈,回来从不空手,总会带回腊肉、香腊等。酒足饭饱思淫赌,和煦阳光暖心头,走私的大张其道,双双成对,窃窃私语,聊得兴起,眉目传情;聚赌的围在一桌,你一元,我一块,赢输一笑,小赌博怡情,权作开心;照相的游山玩水,到湖边枯草丛中,留下辉煌的瞬间,写下曾经到此一游的灿烂篇章;跳舞的忍不住脚痒,有了梦酷带来的扩音器,放出动人心魄的舞曲,立刻引来无数俊男美女,翩翩起舞,“嗨”劲十足。
诚然,短短的一天,要记述的太多,我只能记一漏十,不可能全面展现53位朋友的风采,而且大部分朋友对不上号,只能寻求其中的代表,如宠爱带来的两位娇艳可爱的小美女,一直在聊天,却始终没能记住她们的名字。
一日工资游的最后一幕,也是最为精彩好玩的:下午四时许,当满载而归的朋友们乘车到达永清路,从旅行车下来时,路人震惊,立刻上前围观,指指点点,惊诧不已:这群满腿泥泞,皮鞋带土的男女从何而来?拎着盛满紫苕的大小袋子,招摇过市,还气宇轩昂,莫非这是当年的知青又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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