庚寅金秋江南行之四:留下这抹中国红 记住这段战友情
我此次去上海,满打满算只停留了36个小时。头一天在外滩、城隍庙、船游黄浦江大约8个小时,第2天在世博园大约8个小时。按照我自己的想法,能够在世博园拍拍夜景,10点左右再出园,当然是最好。但是,我已与现任上海闵行区武装部政委的骆林森约好,在一起吃顿晚饭见见面。所以,我从浦西过江回来,没有赶上4点半与张玉龙见面,就在世博轴上休息了半个多小时,坐在长凳上拍了几张夕阳照耀中国馆和附近几个国家馆的片子。
5点半左右,从世博轴上下来,开始向7号门走。正好路过中国馆的南边,又从正面拍了一张中国馆的照片。这也是我在世博园拍的最后一张照片,但愿能够永远留下这抹中国红。
按照约定,骆林森派车到17停车场接我。然后到他所在的闵行区的一家酒店吃饭。城市里的饭菜大同小异,能够记住的是:喝的五粮液,吃的阳澄湖的大闸蟹。饭后他去参加上海警备区组织的演习,我则由他的司机送火车站。
在上海停留时间这么短,为什么还要安排这次见面与吃饭?此中原因在于,云起父子与骆林森有一段不一般的战友之情。我们父子既然一起来到上海,觉得不与他见个面实在过意不去。
还是1979年我在当658团宣传股长的时候,骆林森从一个电影放映员提为电影组长。我1980年离开658团后,他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12集团军机关。他这个人为人处世勤奋好学而且慎言慎行,处事低调,没有名利之欲。在当今社会,是难得的好干部。正是因为人太好,不会或不愿请客送礼这一套,所以仕途发展空间就受到限制。他是1990年代后期从12集团军组织处长提为装甲兵2师副政委的,德能才学都非常优秀,几次传言他要当12集团军政治部副主任,结果一直没有兑现。2005年在野战军得到提拔比较困难的情况下,平调到上海警备区闵行区武装部当政委。家属与女儿一道来到上海,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上海人。我觉得这要比在野战军当个正师要好的多。
我与他在658团相处了大约4年时间,后来我去炮兵机关后一直保持联系。至今记得好象是1979年秋天,我们两个还合作写过一篇稿子。那次是听说1连有个安徽籍战士在探家期间做好事送迷路小孩回家,我觉得挺有意思,想写篇稿子。就喊上骆林森,到1连找到当事人做了采访,回到电影组。也就是花旗营大礼堂东头南侧那个房间,我口述,骆林森记录,一气呵成。寄给《安徽日报》,不久发出来。这篇见报稿一直还留着,这也是一种战友情,不能忘掉。
骆林森2002年曾经作为南京军区赴河北省接兵师政委来到石家庄,我们在一起又相处了近一个月的时间。那次他来河北,我们抽空一起去了山西平遥古城和大寨村,在这里与战友们见过几次面。2004年南京军区又来河北省接兵时,他虽然没有来。但是,嘱咐来人把我儿子苏晓明带到了装甲兵2师。我儿子过去后,他给予了格外的关照。他虽然2005年下半年调到了上海警备区,但是由于他的影响与关照,小孩在2年义务兵期间,学了开车入了党,并且按时队伍。
你想想,一个江苏兵与河北父子两个均是战友,这种巧事并不多。这种战友之情,怎么能够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流失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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