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河印象

6月22日上午，我和爱姐、点点、草草、妖姬从泰山站出来，老远就看到醉儿、渺渺与一女孩伸长了脖子，四下张望，脸上呈现出焦虑的神态，相隔不远是一灰绿色上衣的男子，那就是传说中的群猪立夏。爱姐眼尖，妖姬机灵，首先喊了起来，于是一起欢呼，女人间的拥抱问候，如绵绵不绝的江水，滔滔不绝，没完没了，其热闹的场面让人陶醉羡慕。昨天晚上提前到达的湘妹子渺渺虽然戴付眼镜，仍掩饰不住活泼好动、情绪激动的性格，爱说爱笑，咯咯不停；醉儿虽然也是眼镜在前，却显得文静淑女，举止有些怯懦，言语不多，只是有问必答，一旁醉儿美丽的女儿笑笑看着这群激动不已的成年人，有些奇怪：干嘛这么兴奋呀？最引人注目的是妖姬与立夏的相见，一个有点扭捏，恣意作态；一个饱含深情，眸子动人，相拥而抱，立夏尽量保持矜持，与照片上相比，身材有点偏瘦，肤色铜黑，矫健而有力，只是那光头在晨风中，十分特别，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。立夏说小河还刚到，接了我们，他还要去长途汽车站接小河，委托胭脂醉及女儿笑笑、渺渺送我们去下塌的酒店。作为东首主之一，小河未能出现在火车站，心里有些遗憾，于是小河玉影，变得更加神秘。

到了鲁科88酒店，进入大厅，迎面看到早就候此多时的牧牛，其高大的身材、浓眉的大眼，板寸的头型，看上去犹如黑社会的老大，但脸上露出和蔼亲切的微笑，标准的淮安普通话，只要一开口，让人联想到这是周恩来到了现场，他谈吐自然，风趣幽默，引经据典，古往今来，一本正经，惹得我们哈哈大笑，一路的疲倦无影无踪。

因为酒店打扫房间，我们等在大厅，一边聊天，一边等待小河。大约半个小时之后，立夏陪小河出现在酒店，引起少许的骚扰。眼前这丫头像一个羞涩腼腆的女孩，不似网上健谈自如的大侠，其娇小玲珑的身段，紧贴头皮的发型，纯画描的眉毛大半掩盖在头发里，脸上展示点点第二春的痘汁，一看就是经风见霜的北方女孩，上身灰白色宽松的休闲衫，下面是一袭西装短裤，既飘逸又飒爽，英姿勃勃，对谁都是一脸的微笑，只是笑起来，特别爱闭眼，说话时语音拖得较慢，像音乐一般含有着节奏。她主动解释坐了三个小时的长途汽车，对晚到表示歉意，握手之后，便是合影，然后各自掏出身份证，纠正网络上虚报的年龄，排出名次：爱姐最大，其次为牛哥，立夏比我小，排成小六子，小河最小，成为名符其实的小妹，小河脸上长不是青春痘，而是近期辣椒吃多了而上火

现实中生活的小河，似乎不习惯面对面地交流，小家碧玉一般，言语极短，长时间都是静静地坐着，牛哥戏称之“这丫头闷坏了。”也不知道是见到生人变得脸红羞怯，还是性格如此，感觉真实的小河内向端庄，缺乏活力，在这种来自多个省份的朋友聚会中，她“退居二线”，任由立夏出面组织领导活动，放弃东道主的身份，成为俯首听命的小傀儡，忘了虽然立夏是群主，也是客人，我们说什么她听什么，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，如同家里的乖巧的小妹，无论是在曲阜、还是在日照，都是一如既往，没有丝毫的改变。但只要大家讲一段故事，唱一段改了词的歌儿，说到精彩之处，她也会忘乎所以地放声大笑，那才是真实的小河。真不明白，在这么多关心她、爱护她的哥哥姐姐面前，她本可以尽情撒娇，指手划脚，为什么放不开呢？小河在网络上，聪明伶俐，持应极快，思路缜密，从不吃亏，妙语如珠。如从曲阜返回的路上，大家感到疲惫，忍不住打起瞌睡，我便讲了一点我文章的故事，逗得她、渺渺和女儿珊珊呵呵直笑，甚至捂住肚子，叫笑得疼，这时的她笑起来十分迷人。她喜欢骏马，很想摸一下马的鬃毛，却十分害怕，偏偏那马儿调皮，只要小河靠近，它就跺脚，吓得小河脸儿煞白，手是伸出去了，就是不敢触到马。稍靠前一点，就吓得退避三舍，自然不愿意坐上马车。

第二天早晨六点钟不到，她与醉儿就来“查房，”把大伙儿全部叫醒，原想今天爬泰山，无奈天高不作美，雨儿时大时小，淅淅沥沥，这种天气缆车不开，爬上去路滑坡陡，十分危险，显然不适应爬山，于是大家改去日照。一路上小河不住埋怨，小声嘀咕，就是不敢大声表露心迹，坚持自己的主张。在日照海边，渺渺忘我地奔向大海，在海浪中纵身跳跃，呐喊不停，全身心地投入，达到了一种境界。相比而言，仍然是一脸沉稳的小河，不惊不喜，宠辱皆忘，听不到她激动的尖叫，看不到她忘情地奔跑，总是跟醉儿形影不离，即使醉儿去看管女儿，她也步趋亦趋。这时的她，已忘了前来路上的不快，被汹涌壮阔的大海吸引，也跟着大家一起下到海岸，迎浪击沙，不亦乐乎，只是她亢奋的程度远不如渺渺和醉儿，甚至不如爱姐等人，笑笑、霞霞、珊珊等孩子们想要登上游艇，在海上绕行一圈，经再三劝说，她才登艇。

小河从日照直接返回济南，只参加了一次唱歌活动，我们住在靠近海边的乔墩村，打的到日照市内的德比克唱歌，在立夏、爱姐等人再三催促和开导下，小河终于一展歌喉，放声歌唱，原来其声甜润软美，唱起抒情歌儿，也能让入迷入醉，唱到最得意之处，她的嘴角会情不自禁露出得意的笑容。凭心而论，她字正腔调圆，演唱水平不低，称得上我们聚会之中的天才歌手，只是那天晚上，似乎唱得不多，远远没有达到畅快的程度。小河就是这样，无论怎么高兴，都不会疯狂；无论牛哥、立夏怎么劝她，就是不愿多喝一口酒；无论满桌的山珍海味，她只动象征性地一下筷子，就不再吃了，似乎她在朋友面前，永远都是矜持拘谨，永远都是小心翼翼，但她对我做的寿司赞不绝口，再三表示喜欢吃，承诺下次聚会，一定要亲自蒸上肉包子带来，要我品尝一下她的手艺。

6月28日是她的生日，本想在临近之时，回到泰安，重聚在一起，买个大蛋糕，请她许愿吹蜡烛，大家一起闹一下，把此次聚会的气氛推进高潮，无奈她中途退席，理由让人无法拒绝或婉留：给妈妈过生日，于是只好作罢，在这篇小文之中，只能遥祝她生日快乐，心想事成，万事如意。